夏日溯溪

 

201207 錦屏溪溯溪

前年入秋前在朋友的慫恿下第一次去溯溪，溯的是東北角海岸附近的半屏溪，一出發就扭了腳，拚了老命才一擺一擺趕在天色全黑前出了溪，留下跛腳的回憶。之後朋友再怎麼推薦溯哪條簡單的溪，也決心不再相信他們的話，畢竟他們都是業餘的菁英組，對他們來說再怎麼簡單的溪，還是會讓我這肉腳再度跛腳。

201208 二逛錦屏溪

大概是因為年紀大記憶不好，經過兩年便忘記了教訓，今夏朋友再度邀約溯溪，我竟然有些心動。為了重拾我的信心，攀岩里里長特別交代領隊選一條簡單的溪，於是他們挑了新竹尖石鄉的錦屏溪作為我的復出之溪。這次溯溪果然經過精心設計，行程輕鬆到可以在深潭手拉手圍圈圈，還可以邊溯溪邊「喇賽」（註：攀岩界術語，聊天之意）及拍照留念。大概是有我加入的行程以輕鬆出名，之後聽到哪條溯溪行程有我，大家都安心地以郊遊的心情參加，第二次朋友又帶我去溯錦屏溪的右股，輕鬆遊的狀況下，竟然只溯了不到一百公尺，回家後除了我小腿略有痠痛及被蟲叮咬外，其他人全部不痛不癢。

心懷感激里長及領隊費心安排，隊友的陪伴，讓我有機會看到溪谷之美及體驗冰涼的溪水。

再遊新加坡

photo by H.K.

十多年前第一次去了新加坡，對於新加坡的多人種與文化覺得很新奇，有小印度、阿拉伯、中國城等不同的聚落。十多年來，在不同的機緣下對新加坡了更多的認識，在美國交了新加坡朋友、有家人移民到新加坡、有台灣朋友到新加坡工作，新加坡對我來說，不再只是某一個去觀光的國家，因為親友的關係，它和我的生命產生更親密的連結。

此行到新加坡參加研討會，也拜訪了住在當地的親人朋友，體驗了住在新加坡的生活，像是怎麼用竹竿曬衣服、把萬國旗竹竿掛出屋外、搭捷運及公車遊城、到市場買菜、送小孩去上中文補習班、爬郊山及野餐。

photo by H.K.

也許很多人到新加坡是想看現代化建築及觀光景點，而我卻深深被古樓房吸引。新加坡一直在開發，蓋大樓、蓋捷運、蓋觀光遊樂場所，所幸有些舊房子被保留了下來，繁華的烏節路旁的翡翠嶺路上有很漂亮的兩層典雅樓房，可以想見當初住在這一區的富貴景象。小印度區的老街樓房，沒有那麼細緻的大門門面，因為一樓多是商店，但是二樓古典的窗戶多被保留下來了。

此行去了兩個新蓋的觀光場所，一是海岸的金沙飯店，底層有條人工運河，可以搭船遊河。另一是濱海花園，花園裡有兩座「冷室 (cool room)」，從世界各地引進各種植物花卉。對我來說，冷室最酷的地方是，可以在冷氣房裡觀賞植物，相較於室外的熱氣，那裏真是熱帶國家的天堂！

刺蝟優雅

刺蝟優雅這故事由一位富家的小女孩設定自己死亡的日期貫串全片，在他的眼中，富人家庭的生活像活在水缸的金魚，已經設定好劇本，怎麼樣也活不出水缸外。全片雖繞著死亡這個議題，但其實是在探討存在的意義，小女孩對死亡的詮釋是，死是件平凡的事，重要的是死的時候人在做甚麼，因此她一心要經營自己死亡那天該怎麼來。小女孩原本槁木死灰的生活，因為認識了管理他們高級公寓的門房女士而改變，當門房只是婦人的偽裝，他真的身分是飽讀經典的優雅婦人，而這位婦人的真正面貌只有小女孩和另一位同棟公寓的鄰居先生看得到，其他人只當這婦人是個沒受教育的門房。門房和鄰居先生讓小女孩看到不同生活的可能，存在可以有不同的樣貌，端看自己的選擇。故事看似悲劇收場，婦人發生意外死去了，但也許就如小女孩說的，重要的是死的時候人在做甚麼，婦人死的時候正打開心房準備去愛，因此他是幸福的。所以說重要的不是怎麼死去，是怎麼樣活過每一天。

觀點

最近看了兩本歷史小說，一本是「福爾摩沙三族誌」，一本是「哭泣的橄欖樹」。從這兩本書讓我學到的是從不同的觀點看歷史，一本是以荷蘭人的觀點看兩百年前的台灣，那時在台南附近的台灣人是指平埔族人，而那時在台灣的漢人（從大陸移民而來）是人口的少數，不過二萬多人，那段歷史寫的是從荷蘭人治理台灣到鄭成功收復台灣後，這三族人之間的故事，原住民和荷蘭人都是主角之一，此本書填補我所讀到的歷史裡欠缺的早期台灣發展史及原住民的角色。

另一本書是從巴勒斯坦人的觀點寫他們和以色列人的糾葛，書中寫到以色列的猶太人建國歡呼的背後，卻是巴勒斯坦人顛沛流離及被屠殺的難民生活。作者為巴勒斯坦人移民到美國，不滿美國人對以巴關係的報導與詮釋，因此描寫巴勒斯坦人變成美國人眼中「恐怖分子」的歷史由來。現在我才知道，以色列人是納粹主義下的受害者，但也在建國過程中變成迫害巴勒斯坦人的加害者。

當站在對方的觀點看事情，會看到不一樣的事情，也會對對方多一些包容和理解；同樣地，當從多重觀點理解一件事情，會得到相對比較客觀的事實。這兩本書讓我多認識在台灣荷蘭人、原住民及巴勒斯坦人。

東京-日光-鎌倉之遊

在鎌倉的荏柄天神社前的櫻花

妹妹要創業，需要參考一些日本食品的包裝，問我是否有興趣一道在三月初去東京看食品展。看在機票只要一萬出頭的份上，加上不用規劃行程、找飯店，我很快就答應她的邀請。

對我來說，這次旅遊的主題應該算是進香團之消災解厄旅遊，五天四夜參觀了不少寺廟。在每間寺廟類似流年的告示牌上都可以看到我今年屬於不順的一年，巧的是，在東京的淺草寺求籤就讓我求中一張厄運的籤，只好把它綁在鐵桿上，和其他不少人求到的厄運籤一起被焚燒掉。

其中一天我們往北坐了兩個半小時的火車到「日光」，在日光參觀了二寺一廟，包括東照宮、二荒山神社及輪王廟，這些寺廟屬於世界文化遺產，其中屬東照宮最為富麗堂皇，是供俸江戶幕府的德川家康將軍的神社。

還有一天是我獨自坐一個小時的電車到「鎌倉」去進香，鎌倉有東京都之稱，是鎌倉幕府的所在地，和京都一樣寺廟林立，但都是小而美的寺廟，沒有京都的規模大。最大的是八幡宮神社，從八幡宮可以步行到附近的好幾間寺廟、神社，沿途有櫻花步道，可惜仍未開花，倒是幾間神社裡的櫻花都開了，也讓我稍稍品味櫻花的嬌柔。這些神社有各種消災解厄的物品，人們可將願望寫在人形陶器或木板上放在寺廟內祈願，其中有一種解厄運的陶片吸引我的注意，我先看著一位日本人示範使用方法，他先對著陶片吹氣，然後將陶片往地上的兩塊大石頭砸去，砸破了陶片厄運就消除了，我如法炮製，投了一百日圓買了陶片，然後使勁往石頭砸過去，陶片應聲破裂，消失在滿地的碎片中，要消厄運的人真不少！在鎌倉還有一間著名的寺廟有座鎌倉大佛，看大佛得從鎌倉車站轉搭當地電車「江之電」前往，這台電車行駛軌道和兩旁民宅相當靠近，是已經行駛一百多年的電車路線，而鎌倉大佛如妹妹所警告並比不上佛光山的大佛。

在到日光的同一天，我去了鬼怒川泡溫泉，由於是非假日前往，浴池很少人使用，免除了些裸湯的尷尬，我換了一池又一池，享受著溫泉與山景，我想是圍牆太高了，並沒有傳說中的猴子來作伴。而我也終於去了日本台常介紹的東京市內的築地魚市場，看到了好多肥美巨大的海鮮，及魚販們駕著小台車在市場內穿梭的忙碌景象。

和妹妹加上這次共有三次結伴出國旅遊的經驗，前兩次是去新加坡及拉斯維加斯，和妹妹說不上個性很合，但是近兩次兩位怪咖一起出遊都和平落幕，甚覺欣慰。

給外婆

我們的爸爸在我們年幼的時候過世，當時姊姊國小三年級，妹妹還沒念幼稚園。媽媽得忙著賺錢養活一家，外公外婆就搬來和我們一起住，我們雖然是單親家庭，但是我們還有外公外婆對我們的教養，讓我們沒有變成壞孩子。一直到姊姊上了大學，外公外婆才搬走自己住。就算不和我們同住，對我們的關心從來沒有減少。

謝謝外婆對我們的照顧和教養，外婆辛苦準備我們一家三餐，我們記得外婆先起床幫我們煮稀飯、準備醬菜，她說紅燒肉湯不用熱，將湯拌進滾燙的稀飯，這樣稀飯就不會太燙。我們懷念外婆給我們四個外孫每天中午現做的便當，小小的鐵盒便當，擠著一隻大雞腿和飯菜，外婆也總不忘附上水果和一瓶養樂多。常聽外婆說他天天煮，都不知道要煮甚麼了，但是他還是能變出一道道美味的家常菜，甜甜的醬油烤肉、瓜子蒸肉、蒸蛋、香菇雞湯、菱角排骨湯、海魚湯、自製炒魚鬆。他會記得我們喜歡吃哪些菜，然後做給我們吃。我們也忘不了冰箱裡放著外婆做的冰涼甜點，綠豆湯、紅豆湯、仙草冰，放學回家就能吃上一碗外婆做的甜湯是件享受的事。外婆一手包辦家事，我們忘不了外婆在和式房間裡摺衣服的身影。我們還記得外婆替代母職的管教，弟弟犯錯，外婆追著教訓弟弟，弟弟嚇得躲到廟裡、躲到床底下，也記得外婆抓著弟弟罰跪在爸爸牌位前要我們不要犯錯。假日或放學回家，外婆喜歡我們幫她搥腳，每槌一百下可以賺點小零用錢，還要求我們養成午睡的習慣，和她在一張大床上午睡。外婆常差遣我們幫他買菸，他說他從來沒把菸吸進去，只是喜歡含著菸。周末假日，她和外公帶我們出去玩，有較長時間到外地旅遊的機會，就會帶著妹妹一起去玩，在我考上大學那年暑假，還帶我們到日本旅遊。我們也記得小時候，外婆要我們幫她包裝紫菜，紫菜包是媽媽店裡的自創品牌之一，一直到外婆過世前的幾個月，她都還是在媽媽的店裡做包裝，而他也每天到媽媽那邊上班直到他的最後一個週五。

外婆小小的身形，有著對生活的韌性，一手打理家事、一手協助外公的出版事業，總是笑臉迎人，總是把自己打扮地體體面面。外婆，阿姊幫您挑了件好看的衣服，也套上您愛穿的高跟鞋，讓您漂漂亮亮地走完這一趟人生，外婆，您對我們付出很多，我們對您的付出卻太少，我們會永遠記得您對我們的愛，外婆，您無罣無礙，一路好走。

指導老師的辦公室

This is the door of Professor Price's office. This photo was taken by him when moving out this office because of his retirement from more than 30 years teaching in the field of education.

指導老師的辦公室是我博士生涯很重要的場景，在那裏老師幫助我走過博士生涯的幾個重要階段。老師的辦公室沒有特別大，可以容納下兩張辦公桌，進門靠左側的那一張辦公桌上堆滿書籍文件，老師也不曾從那附近的書櫃中取出參考書籍，事實上辦公室有在運作的就剩右半部那張電腦桌和學生位置身後的書櫃，以這張書桌為圓心，周圍地上及桌上又滿是成堆的書籍文件，每次開會時，老師會坐定電腦桌前的椅子，然後拉出他電腦桌右側可伸縮的小桌子讓我方便做筆記，我們像陷在書海裡的老人與學生，我在船上擔心被巨浪淹沒，老師領著我，給我勇氣面對不確定的茫茫大海，一路陪我找尋靠岸的港口。

在這個場景裡，我以眼淚開始，也以眼淚結束。在剛到美國的旅遊度假心情消失後，面對漸漸變長的黑夜，心情也沮喪了起來，我記不得是和老師討論甚麼事後，我在老師辦公室說著當下的生活情況，眼淚跟著流下來。老師問我，是因為沒有朋友嗎？我說是。那時我覺得好孤單。又有一次在辦公室和老師聊到我的媽媽，鼻子又是一陣酸，眼眶泛淚，又想家了。孤單的感覺，隨著漸漸交了朋友而減少，但是卻一直都是留學生涯的基調。

再在這場景流淚就是我博士生涯的末期了。最後八個月緊鑼密鼓的分析資料、討論與撰寫研究發現，像是待在壓力鍋一樣讓人喘不過氣來。我靠著跑步及和朋友聚會郊遊釋放一些壓力。口試前兩個星期要交出最後論文草稿給口試委員，截止日前一天，老師和我從下午一點工作到三點，中間穿插一個會議，然後從四點繼續工作到七點，老師要我做一些修改，又提出一些新分析法要我補上，我覺得完全無法在隔天之前做完，和老師在溝通某個問題上又有困難，一時情緒無法宣洩，便哽咽講不出話來，我力圖鎮定，但是情緒排山倒海而來，我只好先告退一下，走到廁所放聲大哭，哭了一會然後深呼吸、擦乾眼淚又回到辦公室，老師問是因為時間的關係嗎？我說是，他說他有信心我可以改得完。和老師完成討論已經是晚上八點了。那一夜， Yvonne好心幫我準備的晚餐，吃過後，我一路修改到凌晨五點半去睡，睡到十點起來繼續修改到下午三點才交出最後的論文草稿。那時以為會是最後一次熬夜通宵，但是後來要交出最後論文定稿時又通宵沒睡了。

在老師的辦公室度過博士生涯最艱難的時刻，卻也是學習最多的時刻。老師是要求嚴格的師父，也是不吝把他所有的功夫傳給徒弟的師父，師父在這小小的工作坊裡教我練功，每週二至三次，每次兩個小時以上，練功過程我又哭又笑，時而驚豔於發現的新知識，時而受苦於不確定的研究成果及淬鍊研究發現的過程。在得知口試通過後，我當場流下眼淚，我的師父告訴我，我做得很好，並給我一個擁抱拍拍我，像是告訴我，他知道這過程中有多苦，而一切苦盡甘來了。

Of Mice and Men

我相信有夢想，堅持去做就會達到，達不達成只是時間的問題，實不實現只是實現多少的問題，但其實我並沒有接受或是害怕面對這樣的事實，因為環境的限制下、因緣際會下，有些夢想是即使再怎麼努力也沒有辦法達成的。

法國行

蒙馬特的富維耶教堂

在暫別三個多月緊鑼密鼓分析及寫論文後，我踏上了法國的土地，行前從旅遊書及一些朋友旅遊的經驗，有了概念覺得法國是個偷搶橫行的地方，因此到法國就一直很緊張，尤其是拖著行李在地鐵、火車站移動的時候，和同伴兩個人總很小心看顧彼此行李和背包，一直到最後幾天才放鬆了一點。

對於法國有幾個深刻的印象，首先是男士的穿著，到法國的第一個早晨，在蒙馬特區見到的每個男士都是型男，對於穿著的講究，從髮型、上衣、外套、褲子、鞋子、甚至是搭配的帽子、項鍊一點都不馬虎。加上高瘦的身型，真的是很賞心悅目。法國男士對於服飾顏色上的選擇也很大膽，時常可見穿著亮橘、紅色、寶藍色衣服的人，看多了就一點都不突兀了。至於女性是否穿得特別講究，可能是各國都會女性穿著本來就比較講究，所以就沒有特別覺得法國女性穿得特別好。旅遊後，把對法國男士的觀感說給朋友聽，女性朋友都聽得津津有味，男性朋友就對這主題有些不以為然。

法國巴黎的主要景點很有看頭，艾菲爾鐵塔、凱旋門、羅浮宮及凡爾賽宮真的值得一看。我沒有想到艾菲爾鐵塔這麼大，因為先前在明信片及在拉斯維加斯看到的艾菲爾鐵塔，讓我錯估它的大小，到現場看才知道這個塔的巨大。而凱旋門也比想像雄偉很多，幾天後到德國柏林看到他們的布蘭登堡門，就覺得比不上凱旋門的壯觀。羅浮宮及宮前的貝聿銘玻璃金字塔建築，曾在電影場景裡看，很興奮能親眼看到這些精緻的建築。至於凡爾賽宮可真是華麗宮廷的展現，光是花園單走不逛單程就要走上一個多小時，裏頭有筆直的樹林、花園、大小離宮、農場、還有運河可以划船。凡爾賽宮裡掛的畫作、牆上天花板上的繪畫，都是相當好的藝術作品，還有一些華麗水晶吊飾。裏頭雖沒有展示甚麼珠寶，但可以想像當時皇宮生活的奢華，難怪後來人民受不了生活窮途潦倒，發動革命砍了路易十六及皇后的頭。

有人說到歐洲之後就會覺得到其他國家旅遊都沒甚麼看頭了，這句話說得誇張，也說出對歐洲的過份優越浪漫化，但這句話若說的是歐洲的漂亮，我可以認同，歐洲的漂亮我覺得是來自於他們建築的漂亮，建築多是大理石建築，顏色上除了米白的大理石外，在里昂就看到很多外牆漆上漂亮顏色的建築。在台灣歐式建築被視為高級住宅的象徵，在法國就是隨處可見的平民住宅，而且有些似乎可以看到屋內沒有甚麼裝潢，而這樣的建築看久了，一開始覺得好漂亮，看久了竟也麻痺了，就視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了。我想我也是這樣容忍與習慣台灣的市容的。

法國的食物很棒，看來也是個重吃的國家。法國的晚餐是三道菜，前菜、主菜和甜點，主菜其實就是一道肉的料理，牛肉、雞肉、羊排、海鮮等，法國料理好吃的地方在於調味較複雜，而食物吃起來也比較有滑潤不乾澀。我們只有一天的晚餐是吃到有點地雷感的「美式」法國料理，其他都很滿意。另外就是晚餐的份量都不小，完全打破我對法式料理吃不飽的印象。幾天吃下來有個疑問是，法國牛排的顏色是白的，不像一般吃到的偏紅肉，是因為用小牛肉嗎？我們有點不敢想像。而法國甜點的選擇更是多，甜點應該是法國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隨便路上麵包店都可以買到台灣貴鬆鬆的法式甜點。

巴黎可稱為文化資源相當豐富的城市，一些我們要在特展才看得到的名著，卻是巴黎一些美術館裡的常設展。我們這次去了橘園及龐畢度當代美術館。橘園裡展了莫內、雷諾瓦、馬提斯、畢卡索等我認得的畫家畫作，小小的館，館藏算是豐富。龐畢度當代美術館就是相當大型的美術館，有馬提斯、畢卡索、康丁斯基、達利等的畫作，還有一些當代讓人看了覺得不舒服或摸不著頭緒的作品，不過我想這就是當代藝術家的用意。

在這之後，我又去了德國柏林四天，參加研討會。兩周的充電後，就回到正常的宅女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