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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June 30, 2008

Spring Green

每次翻閱Isthmus總是先看分散在各版的廣告,看看最近小麥是否有什麼有趣的活動。上星期讓我翻到了本週末在Spring Green將舉辦一個Arts & Crafts Fair,基於之前在Ann Arbor參加過Art Fair的有趣經驗,我於是興起去參觀這個展覽的念頭。在上網蒐尋相關資訊後,我意外發現原來Spring Green是有名建築師Frank Lloyd Wright的晚年居所(他母親家族所在),那裡有一些他的建築作品可以參觀,這更加強我到那裡一遊的興緻。

Arts & Crafts Fair沒有讓我失望,一百多個攤位,規模不小,展出的作品也都有一定的水準,我特別留意的是金工設計、陶藝及木雕,也有幾件攝影及繪圖作品抓住了我的目光。看著各式創意與美感展現在眼前,心情也繽紛了起來。

造訪Frank Lloyd Wright的訪客中心也是驚豔,訪客中心是Wright的作品,於他過世後才完工,他們提供了旅遊行程可以參觀Wright所設計的晚年的居所Taliesin (shinning of brow)、工作室、農場及學校。Wright經手的建築設計有一千多件,完工的就有五百多件,目前仍在的有三百多件,被喻為是美國最偉大的建築師,他的建築風格是有機建築,強調建築和自然環境的融合,以Taliesin為例,它建在山眉而不是山頂,就是不要破壞整座山丘的景觀。我很是讚嘆Wright全方位的設計及執行能力,他不僅是整體建築設計,還包括內部的室內設計(窗戶、家俱等),他的作品涵蓋住宅、醫院、教堂、博物館、學校、公家機關等。這次沒時間參加旅遊行程,再找時間去瞧瞧。

Sunday, June 22, 2008

歉意

日前看到釣魚台新聞,想說是老調重唱,大概是爭釣魚台主權之類的,吵來吵去也不會有新發展,還是一個無解。隔一陣子再看這新聞,已演變成有日本人在台灣被打,日本政府要在台的日本人小心人身安全。從媒體上看來,台灣似乎有了些反日的情緒,這對一向親日的台灣社會來說真有點不尋常。途中,大陸方面好像也插了一角演了一小段。昨天再把新聞研究一下,在日本考量台日關係穩定的前提下,日本首相和馬總統私下溝通後,日本相關單位為此次事件向台灣道歉。

我當然還是搞不懂這之間的政治角力、利益考量,及台日雙方日後將如何處理釣魚台海域的漁業和主權問題,我比較有興趣的是,堂堂一個日本大國,竟願意向台灣道歉。日本釋出這樣大的善意,台灣社會好像也就這樣原諒她了。不管日本是基於什麼樣利益的考量,要道歉畢竟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大可以說台灣漁船闖入他們的海域,他們有權利「殲滅」敵船,然後就此升高兩方的敵意,但是她沒有,她選擇負起過當處理的責任,降低姿態,一個道歉讓雙方都有臺階下。

我於是想,很多衝突的場合,其實都在等待一個釋出的歉意來化解。當一方表達歉意了,另一方不是立刻原諒他了,就是也會跟著說自己也有錯的地方。歉意這麼好用,但是說道歉卻是很難,人的防衛本能是會說,自己沒有錯,錯都在對方或是其他人事;要是自己有錯,也會說是對方錯在先,自己怎可能先認錯。雙方錯失了一個道歉的機會,心結從此埋下、開始萌芽。

認錯需要有負責任的擔當,不管對方有哪些錯,自己願意為自己的錯誤負責。我學習在每段衝突關係中負起一些責任,學習降低姿態。我在等待一些歉意與善意的同時,也將會勇敢表達一些歉意。

Monday, June 16, 2008

皮影戲

有你的日子,怎麼會無聊?永遠有新把戲。


Saturday, June 14, 2008

自己

掛上電話,心被刺傷,但是卻是篤定的。我做不了你期望的樣子,我只想做我自己,過我要過的生活。我是要付出代價,從此就靠自己,不再貪戀你的羽翼,不再尋找你關愛的眼神。在這些爭執之後,你也許從此看不見我愛你的心,但我也愛我自己,我知道我要什麼。

你們說我對我的選擇不用帶有太多的罪惡感。面對每個重要關係的分離,我內疚、不捨、頻頻回顧。總希望能為他們做些什麼,在我堅決離開之後,總想知道,他們還是好好的,會笑、被愛也能再愛人。

做自己很難,難在容易揹上離經叛道的罪名,難在傷了所愛人的心,難在惡名下仍能自在做自己。

Monday, June 09, 2008

Photos of Victoria, Canada

Inner Harbor: 1778年Captain Cook登陸

Legislative Buildings/Provincial Capital

Empress Hotel: British building style

Rabbits in the University of Victoria, Canada

一個人旅行

原來我真的可以一個人去需要花12小時交通的地方旅行。

到加拿大Victoria是要去RECE會議發表文章。在地圖上Victoria其實距離Madison並不遠,為了省錢,我用了累積的里程數換了一張來回機票,限制是只能飛到Vancouver,沒有辦法飛到Victoria當地的國際機場,於是Vancouver到Victoria這段,我得先搭巴士到渡輪碼頭,再坐渡輪到Victoria那岸,然後再搭公車到University of Victoria校園。轉乘幾次下來,花費不少時間。

窮學生沒錢,但有的是時間吧。旅途這麼長,得找些事娛樂自己,事前就聽說渡輪上有機會賞鯨,於是我眼巴巴望著大海,希望能看到一些微小的蹤跡,可惜運氣不夠好,去程時被海風吹凍了鼻子,看到幾根浮木,心想回程再來碰碰運氣了。回程努力盯著大海,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訊息,最後只能假想那顏色深淺不一的海浪底下是海豚追逐的身影(我是在花蓮外海看過海豚的),自己也樂了起來。

渡輪上還有一對年輕男子彈吉他、吹口風琴,海風下他們頭髮飄散,吉他在陽光下閃耀著,為我的旅途添了些輕快的背景音樂。我的心裡想,夏天是旅行的好天氣。

這麼長的旅途,帶一本書總錯不了,嚴歌苓的<第九個寡婦>消磨了我六天旅途的空檔。六十多年前中國河南的故事,在美加間的旅途上演,時空地點交錯並置,既詭異又合諧。

一個人旅行是逼著自己多去交一些朋友。這趟旅行後和一同參加會議的韓國同學K變得熟悉了,和在台灣的舊識碰上了面,認識了一位在台灣教書的老師,也和同場發表的Uvic老師Dr. Ball,聊上幾句,她做的是原住民幼兒教育課程,對我有很多的啟發和鼓舞。來自紐西蘭的毛利阿媽是一所幼兒園的manager,口音重讓我聽得有點吃力,但是人確是像太陽一樣溫暖。在去參觀幼兒園的遊覽車上她問我有沒有去聽她那一場發表,我心虛了一下,當天下午有點昏睡,也沒聽懂他們的英文,含含糊糊沒有吸收到很多,直推說是晚到了,沒聽很多。不過,還真的是很希望哪天可以去參觀他們的學校。

到了第五天,在單人宿舍裡,看著帶來的Arbor和LuLu的照片,是想回Madison了。隔天一早九點,就開始我的旅程。特別的好運(天候不佳及引擎故障),讓我在Minneapolis轉機整整等了四個半小時,終於在凌晨兩點半抵達Madison機場。